图为内蒙古首个戍边夫妻警务室举行升旗仪式。 阿拉善盟公安局供图
2022年年初,为了稳边固防,阿拉善边境管理支队决定在边境前沿建设抵边警务室,徐乃超得知情况后,主动申请前往一线,这也得到妻子李文娜的支持。
事实上,从警14年,除去去非洲利比里亚维和的一年,徐乃超一直在荒原戈壁摸爬滚打,行走在守边戍边和堡垒户之间。他与李文娜从恋爱到结婚,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不超2个月。
作为一名辅警,以及一名移民管理警察警嫂,李文娜承担着工作和生活的重任,也承受着与丈夫的长期分离。“他要去茫茫戈壁屯垦戍边,我们见面机会更少了,索性就决定跟他一起去。”
图为徐乃超和李文娜。 阿拉善盟公安局供图一片天,一条路,五间砖房支口锅,两人一狗一台车。就这样,内蒙古首个戍边夫妻警务室正式成立。
警务室驻扎在阿拉善左旗银根苏木查汉扎德盖嘎查,周边交通信息闭塞,大漠戈壁纵横,气候环境异常恶劣,人烟稀少。
初来乍到的徐乃超夫妇需要对3145平方公里的边境管理区、103公里的边境线踏查走访,熟悉管辖区里的一切事务,担负着治安维稳和边境管理工作任务。
“这里生产生活极度不便,我们吃水需要到15公里之外拉,警务室方圆30公里,仅有8户27人。”徐乃超说。
图为夫妻俩打扫“职工小家”。 阿拉善盟公安局供图为更好地服务农牧民,阿拉善边境管理支队在戍边夫妻警务室成立了“职工小家”,成为联系边境地区干部职工、开展帮扶服务的前沿阵地。
“职工小家”位于中蒙边境线附近,是内蒙古距离边境线最近的“职工小家”。
浇树、喂羊、剪驼绒……“职工小家”成立后,徐乃超、李文娜开始开展帮扶服务。经过朝夕相处,夫妻俩很快掌握了当地的基本情况,完成了从“外来客”到“贴心人”的角色转变。
图为夫妻俩打扫“职工小家”。 阿拉善盟公安局供图“额吉,这是我从旗里给您带的药,记得按时吃。”
“叔,剪羊绒人手不够,您就说。”
……
年逾古稀的敖云高娃患有慢性疾病,李文娜就用医学知识为老人义务辅助理疗;牧民巴图孟和家中人手不够,夫妻俩就与他结成帮扶对子,定期上门开展义务劳动。
由于生活不便,夫妻俩又先后又申请建成党员E站、救助站、商店、快递点等。
“这里配备了图书、医疗器材、生活物资,成了农牧民的集结站。”李文娜说。
在牧民眼里,“职工小家”已经成为他们眼中的第二个家,一个处处体现温馨、凝聚民心的温暖小家。“这里就是我们牧民的娘家,有啥急事难事,首先就要来这里寻求帮助。”牧民恩图格日勒和乌仁说。
“我今天巡查了23公里边境线,一切正常。”
“徐警官,边境线附近有一辆外地车辆,你快过来。”
……
“其实,我们是和牧民们一起在守边疆。”徐乃超说,农牧民在收获民警夫妻关心关爱的同时,也在尽心尽力地帮助守护边境安宁。
戍边期间,夫妻俩每天都体会着戍边工作的乐趣和充实,他们还救助了一只腿有残疾的大型贵宾犬,取名“李富贵”,成为生活中的陪伴。
在徐乃超和李文娜看来,边境的安宁,牧民的需要,就是他们坚守的动力。
新的一年,徐乃超、李文娜夫妻二人依然行走在祖国的边境线上,用心守护安宁,用爱诠释责任,在维护边境稳固的同时,也收获着幸福、赞誉和感动。(完)
戏剧创作不可放逐表达意识****** 作者:夕 君 戏剧是人类古老的艺术形式,数千年来绵延至今,派生出不同的类型、风格、流派等,可以说蔚为大观。其中,针锋相对的观点、迥然有别的艺术实践对话、共存,也是一道风景。总的来说,持不同理论主张、开展不同艺术实践的戏剧人普遍注重戏剧的表达意识,即认为,戏剧的思想内容、舞美设计等是创作者主体精神、生命体验、生活经验等的表达与投射,凝结着创作者特定的文化、艺术诉求。说得直白一点,一部戏总得说点什么,哪怕表现的是荒诞甚至空虚,那也是有所表达的。 然而令人感到遗憾的是,实践并不总是与理论期待相符合,有些作品的表达意识相当淡漠,故事情节千篇一律,人物塑造千人一面,台词中充斥着大话、空话、套话,甚至将报纸、文件上的话成套、成段堆砌到剧本之中,在拾人牙慧、牙牙学语中,窥见思想的空洞、思考的阙如和态度的敷衍。有时,这类作品的主创还会以绚丽的声光电等手段掩盖表达意识的不足。令人稍觉慰藉的是,这类放逐了表达意识的、机械生产式的作品,几乎不会受到观众和市场的认可,甚至很少有人看,其造成不良影响的范围是很有限的,只是浪费了人力物力资源,仍很不妥。 戏剧创作放逐表达意识,有不同的表现形式,与无人问津的作品相比,艺术内核不坚固但观众数量庞大的作品更值得注意。随着戏剧发展的多元化,不少作品越来越强调观众的参与感、互动感,无论剧本创作还是舞台设计,都为观众的介入留足了空间。这类作品以创新的姿态挖掘戏剧的新的可能性,探索戏剧概念的边界,值得鼓励,然而一旦过于强调互动性,戏剧自身逻辑的完整性难免遭到破坏,创作主体的表达意识必然要向观众的参与和选择让步,二者如何调和,非常考验创作者的智慧和经验。 在某种浪潮汹涌之时,保持一定的克制和定力十分可贵。跨界融合没有问题,分寸、尺度至关重要。当戏剧大幅度、全方位地向观众“敞开”,其文学意味、表达意识被稀释乃至消解,戏剧和游戏、剧本杀、视觉秀等其他艺术形式、娱乐方式的差异及边界就逐渐变得模糊不清。有些作品,说它是戏剧,它似乎击穿了“第四堵墙”,侵入了观众的心理屏障;说它是游戏,它又很难像纯粹的游戏那样让观众毫无顾忌地投入,毕竟与看过剧本的职业演员一起演戏,这种压力对观众来说太大了些,很难放得开;说它是舞台秀、灯光秀,其科技含量、视听效果又很难达到观众期待的“大秀”的水平。 那么,问题就来了。放逐表达意识而一味追求与观众“打成一片”,戏剧究竟获得了解放还是陷入了尴尬?这个问题不容易回答,但可以做进一步、长时段观察。把自己“创新”成其他事物,这是否是戏剧创新的理想途径?这个问题也不容易回答,但值得认真考量。 在笔者看来,文艺工作者应该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创作导向,时时刻刻将观众放在心中,这完全正确且非常必要。但是,尊重观众、为观众服务,并不意味着放逐自身表达意识,把剧本“写作权”交给观众,仅将戏剧视为让观众游乐其中的一场真人秀,怎么乐呵、怎么新鲜就怎么来。真正的创新应该是有内涵的,而不是让艺术坚守让位于商业逻辑、让精神共鸣让位于感官刺激。文艺作品、文化产品终归不同于一般的商品,仅仅满足消费者物质层面的“使用需求”是不够的。纵然不能一律要求戏剧为观众启智润心,也至少应该提供些许精神对话的场域、心灵慰藉的温度、审美愉悦的空间。做好本职工作,守护好文艺、文艺工作者的职责,这才是真正将观众放在了心上。哪怕创作者的追求仅是娱乐观众,内涵较为丰富、表达意识较强的作品,也往往能够达到更好的娱乐效果。 总之,对于戏剧创作来说,形式可以千变万化,理念可以不断更迭,但一定的表达意识总不该缺席。(夕君) (文图:赵筱尘 巫邓炎) [责编:天天中] 阅读剩余全文() |